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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光是看她的目光，气恼，不解，还有一丝恨意。但在越来越熟练的调教下，
余念娇觉得，他还是享受多一点。证据就是，小徒弟开始越来越粘人了。
改良追踪符的空档，余念娇就感受到门口禁制又一次被触发，手上一个用力，一张符报废！
她气的团起符纸就砸，压着火，余念娇起身走到门口，看着等在门口的少年有些没好气：“你又有什么事！想挨打？那不行，昨天才打过，你多少也节制点，打一回休一回才行。”
一股脑的输出说的沈钰羞愤的要死，他气的磨牙：“师尊！那明明是你想欺负人了，是你喜欢那种事！”
余念娇‘嗤’笑一声，她勾起唇笑的十分欠揍：“沈钰，你不喜欢？”
满肚子恼火像被一盆水浇下来，沈钰安静了。说不喜欢？每次地上的狼藉让他站不住脚，说喜欢？他要脸！
余念娇就看着少年又纠结又生气，最后闭上嘴等着挨骂。
她当然不会骂，这段时间她可是见多了小徒弟有多能哭，轻了哭，重了也哭，停下来了还是哭。
这要是拿着这种把柄骂他，指定又得哭。
余念娇有意停了会，才走过去一手揉着他的脑袋，脸也凑过去笑的十足的坏蛋样，
“说说嘛，沈钰，你喜不喜欢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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